见到自己的主子也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狼狈不堪,地上的林狂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庞虎等几个纨绔,望着方可的目光,也充满了恐惧。
他们从没见过像方可这样的疯子,不但一言不合就打脸,现在竟然连李晋都敢羞辱,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直到整整一瓶伏特加灌完,方可才松开手,意犹未尽道:“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不但请我吃饭,还排队让我侮辱了一顿,老铁,没毛病!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说完,方可拍了拍李晋的肩膀,然后美滋滋地走出会所。
还有下次?
即便看到方可正在离开会所,只留下一道背影,几个纨绔也忍不住浑身发颤。
一次都这样,再来一次,他们就要被玩死了。
“咣!”
这时,一桌子的碗碟,全都被李晋粗暴地推翻到地上。
李晋面目狰狞,双眼通红,被方可暴力灌酒之后,发型和衣衫都是一片凌乱,十分狼狈。
他望着几个纨绔,指关节握得发白,喘着粗气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知道!”
几个纨绔连忙点头,一时间噤若寒蝉。
其实不用李晋警告,他们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把今天被方可羞辱的事说出去,只会烂在心里。
方可走到会所门口,才想起来会所在郊区,自己来的时候是李晋亲自去接的。
现在要回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李晋肯定不会再派车送他,除非被他灌进去的酒全部变成了脑子里的水。
“这么大个会所,服务还没跟上一条龙,比大保健差远了。”
方可摇了摇头,想到自己要走路回去,不禁有些气愤。
正好看到门口旁边停着李晋的那辆劳斯莱斯,便走过去,“咔嚓”一声,将车头的女神车标给掰下来,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在外面等着的司机看得眼都傻了,这人不是李少亲自请过来的吗?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李少的女神车标给掰了?
司机本能地要拦住方可,但转念想到那是李少的贵客,他根本得罪不起,只好停下了刚迈出的脚步,眼睁睁地目送方可离开,尽是服气。
……
就在方可正在走路回家的时候,一处富人区的一栋别墅内。
“三少爷,我们终于查到他的身份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站在沙发前,本来这壮汉应该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但此时他的手臂上,却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显然手臂处受伤不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华强。
梁华强当初是楚凌月的领头保镖,还想间接害死楚凌月,但是在被方可教做人之后,他不但废了一条手臂,还失去了职位。
不过,他却没有被赶出楚家,仍然在为楚家其他人做事。
这个人,正是此刻坐在沙发上的楚家三少爷,楚云飞。
听到梁华强的话,楚云飞挥了挥手,让他先不要说话,在一旁站着。
而他则是闭着双眼,满脸舒爽,似乎正在享受什么。
梁华强双眼有些不老实地盯着楚云飞身下,喉咙忍不住“咕嘟”地吞了口唾沫。
只见就在楚云飞前面,一个身上只披着透明薄纱的妙龄女郎,正蹲在地上,努力地埋头工作。
梁华强也是身残志坚,不出一会就觉得饥渴难耐。
好在楚云飞没有坚持很久,几分钟之后,就在女郎面前缴械。女郎做完卫生清洁之后,朝他媚笑了一眼,便回到别墅楼上。
真他妈浪费资源。
梁华强暗骂了一声,要是换成自己,那不得再几分钟的数字后面加个零?
不过这种话,他只能心里想,绝对不敢说出来。
这时楚云飞才将身上的睡袍系起来,打了个哈欠,面上有些疲惫,一副身体差不多已经被掏空的神色,问道:“查到谁的身份了?”
“就是上次在火车站打伤了我,还有救了楚凌月的那个小农民!我查到他了。”说到小农民三个字,梁华强的语气还有几分怨恨。
“是他?你确定?”听到梁华强的话,楚云飞顿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梁华强连忙点头:“没错,曾江他们不是被一个小子下泻药了吗?我觉得很可能就是那个小子。去调查了一下,果然是同一个人,我已经去医院确认过了!”
曾江几个保镖,仍然在医院躺着,身体十分虚弱,现在都还只能吃些流质物体。
偏偏他们现在见到流质的东西,会条件反射一样当场吐出来,因此恢复得十分缓慢……
楚云飞目光有些阴冷,问道:“那小子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插手我楚云飞的事?”
“没什么身份,就是农村里出来的一个破小农民,不知道从哪个江湖郎中那里学了一手医术,才侥幸救了楚凌月。”
“现在他只不过在老街一间诊堂里面,当个抓药工而已。”
梁华强说完,面色有些难看,他们几个训练有素的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