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雁见到方可脸上露出无语的神色，还以为他是看不起女人的护肤品，没好气道：“你懂什么，护肤品对女人来说，比衣服和包包还重要，你那点工资，都还不够买几套的。”

　　 “什么？怎么可能！”

　　 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几套？

　　 方可原本没有瞧不起化妆品的意思，只是听到顾雁的话，不由得惊了。

　　 要知道，自己的工资可是有两千多块的。

　　 原本买不起关欣姐的原味系列就算了，居然连化妆品也只能买几套，再多买就吃要土，这也太扎心了……

　　 “怎么不可能，这还是我们公司的护肤品，要是稍微好点的国际品牌，你一套都买不起。”

　　 顾雁似乎很乐意见到方可吃瘪，轻哼道：“永远都不要小瞧女人为了变漂亮，而愿意付出的代价。”

　　 不小瞧不小瞧。

　　 方可连忙摇头，将自己原本的意思说出来：“顾雁姐，我是想告诉你，这些护肤品，其实我都可以帮你们都弄出来。”

　　 刚听到方可说“弄出来”三个字的时候，顾雁还想咬牙啐他一口，真是粗俗……

　　 但是等她反应过来，意识到“弄出来”的真正意思之后，便再也顾不上粗俗不粗俗了。

　　 “你说真的？真可以帮我们弄出来？”

　　 顾雁忍不住瞪大美眸，望着方可，惊喜交加地脱口问道。

　　 因为激动，她的声音还不自觉提高了许多，没有打码的三个字，也传入了周围一些离得近的食客耳里，纷纷忍不住望了过来。

　　 扭头一看，见到竟然是一个成熟漂亮的女神，对一个小伙子说出这种话！

　　 公众场合，世风日下，口无遮拦，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虽然只能听，但这些食客还是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兴致勃勃的神色，内容这么大尺度，让耳朵怀怀孕也是好的。

　　 顾雁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大了点，其中的歧义更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都怪这家伙。

　　 她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方可一眼。

　　 方可还没发现哪里不对，被瞪得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想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顿时浑身一颤，瞪大双眼望向近在咫尺的成熟女神，脑海里自行脑补出了一百零八种羞羞的大胆姿势……

　　 欲拒还迎；

　　 婉转娇啼；

　　 极尽妍态；

　　 官人我要……

　　 方可差点被自己的脑洞刺激得鼻血狂喷，赶紧拿起杯子大口喝水，但仍然觉得口干舌燥。

　　 “别只顾着喝水，你倒是回答我啊。”顾雁并不知道方可此刻心里一片污，焦急地催促道。

　　 方可咳了一声，不太敢面对顾雁的目光，避开她的眼神道：“当然是真的。”

　　 看到他有些缩闪，顾雁皱了皱眉头，柔声道：“方可，你就算帮不了我们也不要紧，但是一定要说真话。”

　　 方可认真道：“顾雁姐，我说的就是真话，你说的那些护肤品，我都可以配制出来，而且效果还很好。”

　　 顾雁咬了咬牙：“这可是关乎我们公司生死的大事，你可别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们呢？”方可才没那么傻，自己好好帮忙，让你们感恩戴德，一个冲动起来，轮流以身相许，岂不是美滋滋？

　　 就算只以身相许一个晚上，那也是血赚啊。

　　 “不过……我配制出来的成品，外观看起来要比你们常用的难看。”

　　 “外观不是问题，最主要还是看效果。”顾雁没有太担心这个问题，黑乎乎的海藻泥面膜也很难看，甚至还有绿色的、褐色的，五花八门，可照样很受欢迎。

　　 “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吧，至于效果，你就放一百万个心。”

　　 “对于你来说，可能效果没那么好，但是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效果肯定杠杠滴。”

　　 方可对自己能配制出来的护肤品很有信心。

　　 “对我来说效果没那么好？为什么？”听到方可的话，顾雁面露不解，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护肤品也成精了，看人行事？

　　 “不为什么啊，顾雁姐，你就算不用护肤品也很漂亮，所以用了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方可说完，心里狂跳，表面上却一本正经。

　　 顾雁对自己的容颜还是很在乎的，原本还以为方可会说自己的肤质有什么问题，却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个理由，不禁神情一呆，成熟娇艳的俏脸，霎时间变得有些娇憨起来……

　　 “别胡说八道。”回过神来，顾雁咬了咬银牙，瞪了方可一眼。

　　 只是眼神里少了几分往日的杀气，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没有胡说啊，不信你问问大家，你是不是天生……”方可急了，刚想找人证，但很快被她气呼呼地打断。

　　 问别人自己是不是天生丽质，她可没那么自恋，丢不起那个人。

　　 “好了好了，你没有胡说八道，行了吧。”

　　 顾雁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更忍不住嗔怪，这家伙，没见过这么硬撩的……

　　 只是她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