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姑娘说完之后,没想到那两个小伙子直接朝小巷里面走了进来,同时冷不丁的直接从各自的身上掏出来三四十公分长的砍刀。
灯光下,看到有点耀眼,看上去很是锋利。
我面前的这几个男子见状,立即大声骂道:“你们是谁手下兄弟?我们是成哥的手下,不要命的话你们过来?”
可结果,却让我傻眼了。
从巷口进来的这两家伙全然不管对方说的什么,拿着砍刀脚步不断加快,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男子面前后,手起刀落,对方手中的砍刀直接被打掉在了地上。
其他四个男子看到这种情况后,不断撤退的同时大声骂道:“好小子,你丫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弄死你!”
我没混过社会,不知道社会上的事情有对复杂,也不知道这小小混混为什么那么喜欢厮混。
可是当我看到五个年轻小伙子被两个小伙子提着砍刀追赶时,我心潮澎湃。
的确,这种刺激感,是其他事情所不能比拟的。
然而很快,我将这种刺激感与今天晚上安茹加入的那个群联系到了一起。在这个压抑无处不在的社会中,人们都在找寻可以发泄的点。这个点有可能是喝酒,有可能是暴力,也有可能会是du品。
原因是这些事情做起来真的很刺激,可刺激过后,触犯到的法律还有其他一系列的骨牌效应,都会将一个人不断推向罪恶的深渊。
甚至很多人,单纯为了这种刺激往往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向犯罪。等到发现后,追悔莫及。
等那几个男子逃得无影无踪后,追赶过去的那两个男子吊儿郎当的回来了。砍刀此时已经被他们别再了腰间,嘴里叼着香烟,到我面前后左侧个头稍高点的男子对我笑问道:“哥们,你没事吧?”
我笑着说了句没事,活生生将你们真牛掰几个字给吞下了肚子。
我想如果我说了这几个字,很可能会是害他们。
隔壁的那两个姑娘也来了,我们一起到了院子里,他们四个看上去都喝了酒,不过没喝醉。
到了我房间后,我忙着给那两个男子发烟。坐在一起,隔壁两姑娘咯咯笑着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徐冉,她是我闺蜜秦霜。在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了,平时也没在一起喝过酒,说吧,什么时候请我们出去玩玩啊?”徐冉对我笑着说。
“必须的,等我有时间绝对会喊你们一起玩玩。”说完,我将目光对准了旁边吸烟的两个男子,他们挑着二郎腿坐在我床边,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哥们,今天晚上真是麻烦你们了,我叫冷华,很高兴和你们认识。”说话间,我伸出手。
“客气了,我叫刘冰,是徐冉的男朋友。”刘冰个头稍微高点,留着毛寸,看上去倒是很精神。脖子上面的纹身看上去很显然,但一般被遮挡起来,我也没看清楚上面纹的是什么。
和刘冰击掌之后,刘冰旁边的小伙子乐呵呵的笑道:“我叫张咏,秦霜的男朋友。以后社会上有啥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我们,保管给你解决掉。”
我点头道谢,为了弄清楚今天晚上那五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简单交谈片刻后,我便对刘冰问:“对了哥们,他们嘴里说的成哥是什么人啊?很厉害吗?”
“开毛玩笑?成哥?呵呵,就你们这片一个老混混,光棍一个,而且一个眼睛也瞎球了。独眼龙,怕他个毛啊?”刘冰大大咧咧的开口说。
张咏紧接着说:“呵,要说厉害,你还是要找黑二,也就是我们老大。咱们安阳岛夜不宿的老板!对了,夜不宿你知道吧?我们两个在那里可都是在那里看场子的。”
他们说话总感觉让人有点不舒服,这并不是我狗眼看人低,说白了,我到底也只是个赚不到钱的小侦探所老板。就现在的收入而言,我还真没这两位赚得多。
但他们说话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张牙舞爪,目空一切……
见他们如此询问,我忙点头笑道:“知道,夜不宿我是知道的。”
夜不宿,安阳岛夜店中算是档次比较高的,同样,消费也让人有点望而却步。
就我现在的收入而言,别说是进去玩玩了,就是站在门口看会,都觉得有点丢脸。
我听他们开始说他们打架有多厉害,曾经怎么怎么威风凛凛,虽然没意思,可我也没打断他们。
辛那显然对这两人不怎么感冒,听了不多几分钟后,她便以自己头疼为由去了自己房间休息。
我本以为他们说一会便要走,可那想到他们说着说着提出要在我房间喝酒。
我没好意思拒绝,毕竟晚上是他们给我解围的,于是便和刘冰两人出去买酒。
因为他们都喝过,所以我买的时候只买了两箱啤酒,外加一些榨菜和鸡爪之类的零食。
我很少和他们这种人在一起谈天说地,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说我聆听。
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随着最后一瓶啤酒下肚,我也有些醉了。刘冰和张咏两人醉汹汹的,叼着烟还在不断吹嘘自己有多么牛掰。
很快,刘冰的电话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