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孙凝川在想着一定要报答林飞,但是两人激情相爱相搏是不可能了。
她便想到,何不用手指替林飞解决一次。
她的手指很柔,她的动作很轻,就似一条一百伏的电流在林飞的腿上划出,又酥又麻。
但林飞及时阻止了,虽然这种用手来解决的办法不错,但终究无法畅快淋漓,那还不如不做。
他不想这种将自己的烈火给勾出来,再慢慢消磨的办法。而且那边房子里有人,谁知道刘海会不会停下歇歇,然后过来找林飞啊。
“以后有的是时会。”
林飞在孙凝川的耳边说道,孙凝川害羞的低下头,吃吃的道:“我就是想报答你嘛。”
林飞轻轻的捏了她那已是微红的脸蛋,他知道孙凝川倒也不是有什么坏心思,林飞帮她忙,既答应要牵网线又要修建村通公路,她便想着回报林飞。
但她忽视了一点,以林飞的强大,就这样弄的话,不知得弄多久,林飞能够得了。
一旦自己火起,不顾一切,被刘海叔发现点什么,恰巧他正怀疑他们两有事,那可是跳进黄河再也洗不清了!
“那好,我晚上过来。”
孙凝川咬了咬嘴唇,便羞答答的走了。
林飞走过来,刘海又有话说了。
“林飞啊,不要做榆林疙瘩了,我看啊,那孙支书对你痴情的很,你就是不知趣,你要是答应了,这床做完了,我还给你做对鸳鸯榻,保你用得上。”
这个刘海!
别看都一大把年纪了,平明也是沉默寡言,咋今天这么话多!
看来他这不是木讷,根本就是人老心不老,闷骚的很!
更为要命的是,八卦心真重,是不是刚才林飞和孙凝川去那边说私话,他一边干活,一边竖着耳朵,要是林飞不制止孙凝川的手指动作,还真要被他听去了。
以他这样子,保不定会记在心里,然后到处宣扬!
“好啊,下次有木工活,再也不会找你了!”
“对了,这鸳鸯榻是什么玩艺?难道是某种为了夜间生活情趣所做的?要不是信不过你,我还真想让你做对试试。”
林飞心里暗想着,表面却要装成一本正经,也算是借机教训道。
“刘叔,我都跟你说过了!这做的床是为了收容更多病人,方便治疗,就像大医院的病床!你想到哪里去了!”
被林飞训斥了,刘海连忙哦哦应声,抱歉的回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人老昏花,记忆力不好,老把你说的话给忘了!”
林飞心中冷哼,“狗屁记忆力不好,是你一门心思就往那里想吧!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刘叔!我算是认清了你,都老大一把年纪了,咋还这么老不正经呢!”
“幸好你已经老了,要是你还年轻,这四方村的遗孀寡妇,你是不是都想勾搭啊?”
林飞现在想着,就是刘海立马把这床做好,赶紧收工走人,省得在这眼前晃,让人特不舒服。
就在这时,刘春花过来了,带来了她做的饭菜。
她看到刘海在这里做工,便想招呼一起过来吃,反正有林飞的帮助,日子过好了,饭菜做的份量还是挺够,但林飞及时眨眼制止了她。
“叫他干什么?叫他来,又来八卦,乱寻思乱猜想么?”
林飞还故意留下刘青花,让她跟林飞一起吃饭。
吃完饭,刘春花走了,果然,刘海便走了过来,脸上笑嘻嘻,褶皱堆成了波浪,打趣的道:
“想不到,你对孙支书没啥感觉,原来是喜欢这妮子啊!”
“这妮子温柔贤慧,过日子是把好手,但要跟孙支书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更不用说,是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我看啊,还不如跟孙支书......”
这刘海还要继续说下去,林飞眉头一拧,顺手拿起一个拳头大的木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闭上你的臭嘴!你都多大岁数,怎么总是想那些玩艺!”
“刘春花是我铁杆兄弟雷子的女人,她在这里我给她治过病,我没收她医药费,然后我看她娘俩日子过得艰难,便顺手帮了帮她,她为了感激我,这才主动给我送饭菜的!”
“我们这是知恩图报的华夏传统美德,怎么到你嘴里都变成什么了!”
林飞看他是个长辈,一直不想跟他计较,哪知道他越说越没个正形。
刘海拼命挣扎着将木头从口里取出来,吱吱唔唔认错个不停。
“以后没事别说话!”
在林飞狠狠的训斥下,刘海悻悻而退,之后便专心干活,再也没多说一句话。
这样好了,林飞的耳边份外清静了不少。
他半躺着,休憩了会,在快要近傍晚的时候,一辆宝马3来到了医馆,开还没停好,便从车窗里探出个头,向里大喊:“林飞,林飞,快跟我走!”
林飞走出来,见到居然是秦宁,还以为是李梦荷已等不及,急于想搬到这里来了,便对她道:“床还修好呢。”
秦宁急切的摇着手,一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