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薛深苦笑一声,摇摇头:“宋爷爷,您听我说完。”

   宋惊国点点头,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

   薛深就把后面的故事也和宋惊国说了。

   有人报警。

   警察倒是去得很快。

   连chūn云的傻儿子死不瞑目,一把剪子横贯了整个脖子,刺破了大动脉,鲜血跟喷泉似的,喷出去了好几米远,好几米高,把杨国汉和连chūn云家的天花板,甚至是火炕四周的墙壁纸和年画,都给溅上了血。

   警方做完了笔录,了解了下褚娜的信息,就开始寻找凶手。

   这一找,就是十几年。

   褚娜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知所踪。

   “褚娜到底去哪儿了?”宋惊国说完,在薛深眼底看到一抹悲哀和无奈的神色,心神一凛。宋惊国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但他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几乎一下子就想清楚了事情的关窍,问道:

   “褚娜……是不是被杨国汉和连chūn云给关起来了?”

   “是。”薛深微微颔首。

   连chūn云怕她买儿媳妇的事东窗事发,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她仗着熟悉山里的地形,比警察快了一步,找到了躲在山dòng里冻得嘴唇发青的褚娜,从背后一闷棍把人给打晕了,然后,连chūn云把褚娜拖上拉化肥用的小板车,把人给拖了回去。

   “褚娜被藏在他们家的地窖里,他们家地窖下边,还有一条地道,是战争年代藏粮食用的,警察下到地窖里搜查了几次,连警犬都进到地窖里了,可是地窖里霉味太重,又有些缺氧,根本查不出来。”

   等警察走了以后。

   连chūn云才把褚娜放出来,因为气恼褚娜害死了她的儿子,连chūn云剥光了褚娜的衣服,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把烧红的炭块塞进褚娜嘴里,又用针线一针一针地缝上。

   褚娜受了不少的苦。

   后来,连chūn云在地窖的地面上铺了一层被褥,就把褚娜锁在里面,收走了所有的利器,让她连结束自己的生命都做不到。

   “那、那几个孩子是……”宋惊国脑袋瓜子嗡嗡的。

   薛深语气沉重:“村里有不少打光棍的单身汉,想要孩子,但是又没钱找不到老婆,就……”就用了褚娜这个免费的孕子工具。

   到最后,连chūn云还发现了商机。

   她利用褚娜的身体,赚了一大笔钱,和杨国汉夫妻俩又是建二层小楼,又是承包了山上的一大片果园,甚至还置办了两辆代步车,在村子里的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的,好不滋润。

   “瞎胡闹!”宋惊国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地叱道。

   他是个文人。

   清高孤傲了大半辈子,哪怕是气得想杀人,但是他的教养和习惯,也让他连半个脏字都说不出来。但是这三个字,语气已经很重了。甚至于,薛深隐约能看到,宋惊国眼底bào风雨降临前的yīn鸷。

   “这案子我接了。”宋惊国把手里牛皮纸袋装着的卷宗,都攥出了褶皱,面色yīn沉得能滴出水来,“连chūn云,是吧?”

   “宋爷爷,这个案子呢,连chūn云是肯定会被判刑的,只是判死刑还是活期,判无期还是有期,判多少年的问题。可是,褚娜被救回来后,整个人jīng神失常了,她在jīng神病院里待着接受治疗的这段时间,嘴里一直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杨国汉,而且她喊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恨意。”这很奇怪,甚至根本不合逻辑。能让褚娜jīng神失常了还恨之入骨的,那必然是对她伤害最大的那个人。

   但是,薛深把这个案子的所有卷宗和资料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杨国汉参与到这个案子里来的痕迹。

   人,是连chūn云花钱买的。

   婚礼,是连chūn云一手操持的,甚至还在她傻儿子和褚娜的dòng房里,贴了一大堆的喜字,还在被褥下边洒了不少的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

   再后来,甚至是利用褚娜的身体,做赚钱工具,也是连chūn云做的买卖。

   在这段时间里,杨国汉要么是住他在小镇租的公寓里,要么就是服从上级组织的安排,出差去外地考察、学习。杨国汉,根本一直都不在家里,也和褚娜没什么接触。

   那么,褚娜为什么那么恨他??

   薛深不懂。

   宋惊国也表露出了和薛深相同的疑问,“可是,从卷宗来看的话,杨国汉没有任何责任,甚至根本不知情,至少看起来……他是无罪的。”如果没有证据能证明杨国汉有罪,他们也不能硬给杨国汉扣上一顶帽子啊。

   “谁说杨国汉无罪的?”一道声音响起在薛深和宋惊国的耳边。

   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钱玮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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