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香茗啊,多久没见了,真是怪想念你的,听说你再嫁了,那个门第啊?”
戚夫人笑得温柔,明明看到傅香茗的穿戴,却明知故问,故意羞辱。
果然,就算渣爹如今是工部尚书,却因为不是氏家,依旧上不得台面。
“工部尚书秦盛邺。”傅香茗回话后,还盈盈一礼,“多谢国公夫人惦念。”
秦画都惊掉了下巴,傅香茗居然老实的回话了,还这么谦卑有礼?
就算在长公主面前,傅香茗也没有这么老实吧!
“这位是你女儿?”戚夫人显然有些失落,就侧头看着秦画询问。
秦画也福了福身子,行了权礼,“南安见过国公夫人。”
听说这女人比傅香茗大三岁,也就是如今才三十岁,虽然打扮得高贵典雅,可依旧透着明艳,且安国公三年前蒙阴封,也就是她才成为国公夫人不久,可为何人人都畏惧她了?
“呵呵……”戚夫人冷笑了,“还是报你的家姓比较好,南安什么,我一会儿就忘了。”
啧,真当自己的女王了吗?
秦画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啧了一声,扬起标准的笑容,“没关系,我会马上让国公夫人对这个封号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
“画画……”
傅香茗几乎是尖叫地拉着秦画,拼命摇头,示意秦画别乱来。
“嘿嘿……”戚夫人抬手掩唇,眼里闪过精光,好似捕捉到了猎物一般,“有意思,如今的后背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吗?”
“国公夫人,对不起,是我没教好……”
“母亲,没必要!”
秦画拉着要道歉的傅香茗,也抬手掩唇,“花无白日红,斜阳再美,也落西山了,别叽叽歪歪,有什么本事放马过来。”
“放肆!”戚夫人几乎是怒吼出声,“小丫头,你当这是哪里啊?”
“不是安国公府吗?”
秦画一副你很蠢的样子反问,放下唇边的手,眼里也扬起一抹精光,“你可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在猎人面前,然后……”
顿了顿,“玩玩追逐游戏,让这无趣的京城,变成我的乐园。”说着,凑到戚夫人面前,“夫人啊,别让我失望,拿出你所有本事,让我耍一次高端局。”
戚夫人身子一颤,几乎是看疯子一般的睨着秦画,发出如幽灵般的笑声,“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那么南安这个封号,我记下了。”
秦画后退一步,盈盈一礼,“多谢国公夫人记住我的封号,可惜我觉得还不够啊,我说了,会让国公夫人有着刻骨铭心般的记忆。”
说着,仰起头,溢出一抹疯狂的媚笑,转身对着在场所有的贵女和贵妇道:“乞巧节,安县黄港,我作为封地之主,恭迎在场所有贵女和贵妇们前往赏花灯,一切费用,从入城那一刻开始,全免。”
戚夫人仰头大笑,“南安,这是我国公府,你以为……”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去;只是若我看不到各位,安县黄港,将不会再有在场所有人的夫家以及娘家的船只和货物,连带着那些异邦人也不敢再来皇城一步。”
秦画笑眯眯地说着,转头看着戚夫人,“啊啦,国公夫人,现在对南安这个封号可是再度加深了印象啊?”
该死的女人,她怎么敢伸手到海务?
不,她没资格!
戚夫人依旧高姿态,轻蔑道:“确实加深了,还有吗?”
“京城古醉行,四大楼和十二阁将不与戚家和裴家有任何交易。”秦画语气淡淡,晃了晃扇面,“若是不够,那么西南白家商号,西北古家和乔家也将断了戚家和裴家的交易,这样够了吗?”
“就凭你吗?”戚夫人冷笑了,“别忘了,你才被白家抛弃了。”
“看来的口说无凭了。”
秦画笑了,转身招呼青雀,从怀里拿出黑木令牌扔给青雀,“传令西北西南,告诉他们,两地商会所有家族若不按古醉行的意思行动,我会动用手中一切势力,让他们的商行一夜之间消息在西北和西南的土地上。”
“是,主子!”
青雀接令,纵身一跃,直接飞上了屋顶,眨眼间就消失了。
“戚夫人!”秦画笑眯眯地看着她,“希望一个月后,你还能坐在安国公夫人的位置上跟我对话。”
“你疯了吗?你就怕引火烧身吗?”
戚夫人依旧有些管理不好自己的那疯魔般的高贵笑容,咬牙警告,“撤回你的命令,这是本夫人给你最后的机会。”
“哈哈……戚夫人,我可是这京城出了名的疯子和恶女,你觉得我会害怕吗?”
秦画仰头大笑,随即抬手指着自己的脑子,“有些东西,就算上天也没法夺走,只要我秦画立在这片土地上,就算沙子,我也可以将其变为黄金。”
说完,耸了耸肩,嫌弃地咂嘴,“无趣的女人,谁稀罕你给我机会啊?”
“来人,将秦家所有人给我撵出去,从此以后,安国公府再也不与秦家有任何来往。”
戚夫人下令,身后立刻涌出一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