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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落座,虞药拎着茶壶准备给众人倒茶,权无用给师兄让座,接过了茶壶。
钝水开门见山:“老太君,今日一见,情况比往日更加危急,不知少主怎么样了?”
老太君以年龄难以达到的敏捷瞟了一眼铃星,又转回去挂上笑容:“劳高僧费心,如今已多有好转。我宋家主要的问题还是这堂里的邪祟,净招些虫子……”
说罢,老太君笑了两声,虞药他们四下转了转头,在这件破败的厅堂里,没有任何虫子,他们看向钝水。
高僧摇了摇头:“老太君,可否让贫僧再为少主诊一诊?”
老太君甚至笑得有些慡朗:“不必啦,不必啦。”
铃星突然站起来,走到老太君身边,一把摁住了她的肩,力度很重,老太君晃了一下。在场的人皆受惊般地站起来,有个僧人甚至拉起了架势。
虞药小声地叫:“铃星?”
于是铃星动手之前开了口,对着老太君:“你身上有煞,我先把它弄出来。”
老太君却忽然一挥手,把铃星都推开了一步,正色道:“好大的胆子,在我宋家,轮得到你先斩后奏?”
铃星皱起了眉:“喂,你身上的煞是穿山甲,把你的五脏六腑都吃得差不多了,你再怎么装没事儿……”
“铃星。”虞药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示意他往后站站。
铃星看看虞药,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
老太君颤巍巍地扶着拐杖,气得脸色发红:“老身一把骨头自然是比不过各位高人见多识广,但我今日说了宋家已无大碍,便就是无大碍。”
钝水开口道:“老太君……”
老太君站直了身:“诸位请吧,恕不远送。”
权无用往前一步:“老太太您可得讲理,叫我们来的也是你吧,害得我们卷进什么执念,稀里糊涂差点相残,我们问个解释不过分把。再说了,谁还没点儿事要做啊,整天跟着你呼来喝去的啊……”
老太君气急,伸出手指指向权无用,嘴唇颤抖,竟一时不知道从何处开口。
但他还没开口,虞药便开了口,他声音冷冽。
“权无用,退下。”
权无用忿忿:“师兄……”
虞药看向他,淡淡地道:“自家的麻烦,不要迁怒到别人身上。”
权无用闭上了嘴。
虞药抱拳对老太君:“管教无方,多有叨扰。”
老太君看了看他,伸了伸手:“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坐吧。”
众人再次入座。
这一场会面没有取得任何进展,老太君的防心过重,又因入夜,几人便在宋宅各自收拾了房间住下,为了防备夜晚煞鬼来袭,众人仍旧搭伙分房。虞药倒是没什么悬念地跟铃星一房,钝水僧人们一间,燕来行一手拉过了权无用,另一手拉过了林舞阳,可是林舞阳,在分去的时候突然叫住了采微。
林舞阳似踌躇了一下,头也不抬,间或瞟一眼采微:“僧人们四个挤一间不好吧……我这边三个人也挺多的,要不再多收拾一间,我跟你们谁一起吧……”
众人一齐看向采微,采微看向钝水,钝水看向虞药。
虞药看天。
采微又合掌:“不必麻烦。”
说罢甩袖而去,头也不回,林舞阳愣愣地看着他。
僧人们离开后,权无用和燕来行便围了上去,搭上他的肩膀。
燕来行一脸严肃:“林兄,是不是在执念里受了欺负?”
权无用一脸yīn笑:“怎么个欺负啊,哪种欺负啊……”
但林舞阳并不开口。
虞药也问了一句:“你在那里面,待了多久啊?”
林舞阳转头看了一眼他,又转回去,声音很小地答了一句:“五年吧……”
***
虞药站在窗户边,又开始望月,铃星躺在chuáng上睡觉,一个响指打灭了灯火。
虞药站在窗边,凭栏远眺,仰头望月。
在虞药几番低吟着又念了诗以后,铃星终于叹了口气,坐了起来,三下穿好了衣服,走去虞药靠着的窗户,跨步坐在了窗台上,低头看着虞药。
于是虞药看看月亮,看看铃星。
铃星像是屈服了一般,有点烦躁:“问吧。”
虞药眼睛一亮:“你说这里的症结是什么?”
铃星想了一下:“煞地门。之前我说过这里的门联通了人间和阎罗万鬼界,但这个门有些奇怪,照常理,开煞地门就是为了放鬼煞来阳间,可这道门却没有影响到除了宋家之外的地方,这也导致宋家家宅内煞阵极qiáng。”
虞药扶着窗框往外看,喃喃地说:“你说这道门……有没有可能,开在人身上?……”
铃星愣了一下。
虞药转脸看他:“钝水提过这个少主,虽然没有仔细讲过,但这个人不简单,今日我看老太君也躲躲闪闪不想细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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