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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药伸手:“别拽,它咬住我的肉了……”
铃星便凑过去,伸手掰开了笛燕的牙齿,把它抓了下来。
笛燕的两颗獠牙极长,扎进了虞药的动脉里,他一下没站住,跪倒在地,刚想抬手,眼前一片黑,昏了过去。
铃星赶忙伸手去接。
他扶着虞药,看了一眼笛燕:“让你咬他手,你咬他脖子gān什么?”
笛燕在铃星的肩膀上讨好似地蹭了蹭,又叫了两声。
铃星却道:“以前你咬谁咬在哪儿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在说他。”
笛燕又飞落在铃星的肩膀,卧了下来,不一会儿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僵直地好像死了一样,化成一块gān,这便是仪式完结了。
铃星低头看它:“行了,到时候我再找你。”
这块gān化成了青烟,在空中结了个燕咒图,便散了。
铃星看着虞药,自言自语:“应该……不是吧。”
虞药虽说昏过去,但慢慢就睡着了,甚至还砸了下嘴,弥补了一下几日难以成眠的自己。
铃星看看他,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回去的路顺多了,为了近一点,铃星自然不会避讳,走了宋老太君的院子。
这院子煞气极盛,院口草木尽已枯死,偶尔有些黑色的爬虫,似蝎似蜈蚣,经来过去,院内有杂音低语,重复地念着奇怪的诗,像是从喉咙中呕出来的声音,夹着呜咽,在院子里回dàng,一阵阵yīn风从院门刮出,风声中也混着哭声。这道院门,常人都应避之不及。
不过铃星倒不用害怕。
他抱着虞药,迈步进了院子,院子里诡异地安静,墙角有一个瘦弱的影子,面对着墙,点着脚尖,用头一下一下装着墙。
铃星看也不看,就要从院子里穿过去。
他靠近了那影子,原来正是被祖母藏在房间里的小女孩儿,她忽地转过身,伸直手指向铃星,把嘴巴张到恐怖的大小,尖声叫起来。
这声音非常尖利,胳膊挂在铃星身上的虞药都动了一下。
铃星被吵得烦了,转头看她:“行了,留着吓唬人吧。”
女孩儿便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分明换了一个人,一个占着这躯体的别的什么生物。
生物僵硬地移过来,看看铃星,看看铃星怀里的虞药,咧开嘴笑了,一串血水便从她嘴角流下来:“煞星!好久不见。”
近看,这女孩儿头上的青紫,鼓起的血脉仿佛会动一样,连血液的流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身体不正常地膨胀,在一些地方缓缓地渗着血。
铃星摇了摇头:“这身体你住不惯。”
那生物乐了,点点头:“这就是个普通小孩儿,哪受得住当煞地门啊。”
铃星看他:“煞地十九门,你是哪一道?”
那生物抱起拳:“十六门,兑火。”
铃星还想再问,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便赶紧将虞药放下,在额头点了一下。
兑火笑了:“敢在这地方睡过去,也不怕醒不来。”
铃星终于叫醒了虞药,后者花了点时间搞清楚自己在哪里,又看向这诡异的小女孩儿,开口问道:“你就是宋老太君要藏起来的……”
兑火挑了挑眉毛,在年幼的少女脸上,浮现的是一个凶悍的壮年男人才有的表情。
虞药站直了便继续问:“这女孩儿是什么人?”
兑火先看了看铃星,才回道:“老太婆的孙女。”
虞药单刀直入:“你要什么?”
“要什么?”兑火笑了,“我等煞地十九门门神,目的就只有一个,在人间开门,放地下鬼煞来阳间。哈哈,你是人你不知道,阎罗界太可怕了。”
虞药笑了一下:“你是阎罗界人,也觉得阎罗界可怕?”
兑火又笑了,这次扯烂了女孩儿的嘴角:“是啊,真的可怕,连煞都觉得可怕。你可以问问阎界第一,就在你旁边。”
虞药看了一眼铃星。
兑火找了个桌子,跳坐在上面:“地下,不是在屠杀,就是在准备屠杀。有单gān的,有组队的,有建官府的,有拉军队的,总之只有一个目的,无休无止地厮杀。排位。只有第一,”兑火看向铃星,“才能去人间。”
虞药又问:“对你们来说,人间有什么?”
兑火仿佛听了个笑话:“人间有什么?哈哈,人间有……有生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既然你已经在人间建了门,为什么还不放煞出宋家。”
“哼。”兑火冷笑了一声,“说得容易,当年一战,宋家此地已有破绽,众煞纷纷赶来,我开门者,自然首先立门。因为道佛两家皆战于此,此地受法太qiáng,不得与只能先开门于人身。可宋家女人竟然也敢,带着小孩儿吊死在屋顶,没活物老子没法儿来——剩个老太婆生气太弱,开不了门。还好老子手快,抓了个最小的,先占了她。宋家老疯子,为了锁我,也锁自己血肉。无妨,不就是耗吗,耗到底,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