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常和风莠离场,大家正准备散去的时候,风嗣和风遗已经大步走到了场中。众人一愣之下,才知道这两个这兄弟两个是要干上一场的。
众人都立了脚不走了,他们都很好奇风遗怎么敢跟风嗣叫板。
风嗣笑了笑,把腰上插着的长剑扯了出来,丢给冯谖道:“谖儿,你替为师拿着。”
众人大哗,这里除了田不归,其他人可都见识过风遗和风常的打斗,这人连自己父亲,天下有名的刺客风常都能打败,风嗣就算再真么厉害,也不该如此托大。
风嗣却毫无自觉,单手叉腰,独眼带着笑意道:“来吧!”
风遗也被大哥这不明不白的举动弄得云里雾里的,他再一次确认道:“大哥,你确定不用剑了么?”
风嗣微笑道:“自家兄弟间过招,哪里犯得着抡刀动剑?”
风遗一愣,也扯出宝剑往地上一插,摆个架势,道:“好,大哥既然弃剑,我也不用就是了。”
风嗣仍旧在笑,道:“你拿起来也无妨的。反正你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这种***的蔑视要放在别人耳中早就炸了营了,风遗却只微微一笑,道:“大哥要激将也要分对象吧?三哥和老六能激起来,小五就……嘿嘿……”他两声怪笑,身子却忽然扑上。正是兵法中的“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意思。
可是风嗣作为他们的大哥,这些弟弟们的脾气,可能会出什么招,阴招阳招都了如指掌,就这一下,也是抢上一步,身子一矮,蒲扇般的大手正捞在风老五的裤裆上一拍,风遗“嗷”的怪叫一声,整个人一蹦三尺高,两手捂着股间满场子乱跳。
风常叫道:“老大,你他妈的悠着点儿!那里能乱打么?你这一巴掌下去还不得断子绝孙啊?”
风嗣道:“爹你放心,要把老五打坏了,我和芳姑给你生一窝孙子!”
芳姑的脸顿时红的成了猪肝色。
风遗抗击打能力还不错,蹦了几下算是缓过劲来,道:“大哥,能别玩阴的行不?”
风嗣撇嘴道:
“这还有规定?好吧!看在为咱们老风家传宗接代的份上,我不打你小兄弟了。来吧!”
这一下才一交手,风嗣倒是不打老五的小兄弟了,改踢了!抽冷子一脚,风遗立刻就觉得自己老二仿佛撞上了飞速奔驰的马车,之前被掏了一把的隐痛还没消散,又来一下,他立刻觉得头晕眼花,往后就倒。
自己这大哥做事咋这么不要脸啊?风五爷倒下去的时候还在想。
风流呸了一声,叫道:“风嗣!你他妈这手段也忒下作了吧!”
风嗣嘿嘿一笑,道:“三儿,要不下场来玩玩?”
风流见风嗣下手黑,两次都往五弟的小兄弟打,早就火冒三丈,道:“打就打,谁怕谁啊!”
他自以为有了防备,必定能够躲过风嗣的进击,谁想到一上手,外甥打灯笼——照旧。他胯下的东西更是不客气的挨了风嗣一膝盖。风流正要一匕首捅过去,捅到一半,也是“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如同触电一样弹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别看风嗣动手手段卑鄙下流以极,惹得这群江湖上的人一个个怒发冲冠,可是作为父母的风常狐苓鸳却依旧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兄弟们动手。
风莠急道:“爹,大哥这样动手,只怕不妥啊!你何不阻止呢?”
风常捋须大笑道:“哦?你觉得不妥?我倒觉得稳妥的很呢!”
风莠道:“爹,这真要打坏了,又怎么处?”
狐苓鸳道:“莠儿,你放心吧,你大哥不是那种没轻没重的人。再说了江湖上的拼斗,你还真以为规规矩矩的啊?为了杀死对方,那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风莠嘟了嘴巴,道:“这个孩儿自然知道,可是大哥这个也太……好歹是自己的兄弟啊!”
狐苓鸳道:“你要看不明白,不如自己下场跟你大哥过过招啊!”
风莠实在看不过眼,只得**头皮,进入场中,道:“大哥,老六不才,也要与你比划一下。”
风嗣嘿嘿笑道:“老六,勇气可嘉,你就不怕我偷桃儿?”
风莠道:“大哥,还请你
念在兄弟情份上手下留情!”
这话音才落,风嗣忽然就到了风莠面前,一伸手捏住风莠的连,左脚抬起,轻轻磕了“桃儿”,他对这个小兄弟还不错,见好就收,不然他能保证不把他们的蛋打碎了,可是不能保证不把他们打晕。毕竟小兄弟是男人软处之一,稍有不慎别顺昏厥,就是直接死了都是正常的。
可是天底下没转过弯来的人多得是,即风莠退下之后,许遂又大马金刀的站在了风嗣面前,声色俱厉的道:“老疯子,你这做法就太过了吧?”
风嗣笑道:“哟!老许,你也来凑热闹啊?”
许遂道:“老疯子,你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侠,怎么专往人的**打?这算个什么事?你他妈还要脸不要?”
风嗣冷笑着,自有其一套歪理道:“老许,我且问你,澹台旃当年是否也是江湖驰名的大侠?”
许遂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