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是你老公啊?”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男人可真是太享福了吧。“对呀,不过我老公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失踪了,这个男人到现在都还没回过家呢。”
“三年前?”孙一航有些差异,如果是这样算的话,那他的老公比之前死的那个男人的时间还要早,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说这赵雷的嫌疑就可以这么被排除掉了吗?可他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在哪里失踪?”
“就家里,都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个什么身份,你要说我老公死了吧,和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要说我是留守吧,可是连个人都没有,我算什么流程啊,唉,真是……”
说完女人娇羞的看了孙一航,也伸出芊芊玉指,在孙一航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身子也在不断的朝着完美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的更短了,但凡男人低头就能亲上女人的嘴唇。
“要不咱们进房间里去聊聊?”
宽松的T恤在他的肩头开始滑/落,隐隐约约能见着里面的美丽风景,这女人直接就站在外面,难道他今天还能走一个这样的桃花运,这女人虽然上半身被宽大的T恤给遮掩了,可还是能看出里面那隐藏着的好身材,这赵雷可真是不争气,要是他有这样的婆娘,那还不得夜夜笙歌。
看着女人的样子倒像是有些寂寞,也对,男人都失踪了这么久,那自己可就得替那位兄弟好好的照顾照顾了。
“就按嫂子说的办。”
孙依依拉扯着孙一航的衣角就进了房间里,孙一航也像是着了魔一样眼神在女人的身上片刻都不曾离开。
两人一起到了卧房里,这里面和外面的味道不一样,清新淡雅的香味萦绕在笔仙里面的床很大,还是那种古代传统的大木床,床帘一拉上里面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看上去倒是很浪漫。
孙一航也不知道自己跟这女人是什么时候一起上/床,等他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已经很暧/昧,女人翘着小肩趴在他的身上,惹得孙一航的心,小鹿乱撞,她翻身坐在了孙一航的身上。
红色的淡淡的晕染,突出的轮廓让人欲罢不能,孙一航他已经被这副模样撩得不能自已了。
“别这么心急嘛。”
她一把就将男人的脖子给勾住,两人的距离越发的近了,孙一航哈哈大笑到:“那就试一试你你吧。”
两人迫不及待。
正当孙一航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的时候,孙依依的瞳孔一变,嘴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邪笑。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叮叮叮的响了,有些吵人,我以为也没多管他,两个人依旧忘我的亲吻着,直到响了许久,实在让人觉得有些不耐烦了,男人才接过来看了一眼。
竟然是村/长打来的。“啥事儿啊?”这被人搅的好事,心情正有些不一样,要是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估计男人此刻能暴跳如雷。
“孙大夫你在哪儿呢?快来诊所有人受伤了,流了好多血,要是再不来这人可能命都没了,你快来。”电话那头人说的十分焦急,孙一航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的美/妇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人命关天,他还是穿上了衣服。
“我下次再来,有人受伤了,我得赶回去。”
“行叭,那记得来找我。”说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孙一航走出去忽然感觉这天都变得好看了,就连空气都有些挺腼腆的,他一定要找机会再来,反正他老公也不知道在哪,急匆匆的赶回了,里面有两个村民正焦急的等待着。
“人呢?人在哪?”
他的眼睛四处搜寻着,伤员旁边坐着的男人,将自己的小腿翻过来给孙一航看,我/操,这伤口的确挺大的,里面的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裤子一大片被染红了,就连血都留在了他的凳子下面。
看着有点吓人,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但是孙一航现在啥也不想,想多了估计还会更加的麻烦,这个时候只能是遇到什么就做什么了。
如果不做,那更是会陷入僵局,到时候更难收拾,这是他不喜欢看到的情况,一句话,就是硬着头皮上。
“这伤口怎么回事?”
孙一航找出了他的那些手术前和一些线以及缝合要用的东西,先给他消了毒,只听旁边那妇人说到:“我男人摔在石头上摔了自己的腿,要不是遇到了村/长,恐怕今天我家这口子就要丧命在山上了。”
查看了一下伤口,幸好只是肌肉撕/裂,还没伤到里面的主动脉,幸好还能缝合,他连忙将伤口处理完毕后,用手术缝制针线,将伤口给缝合在了一起,打了破伤风的疫苗和抗生素,对于这种伤口的紧急消毒处理,他已经十分轻车熟路了。
毕竟在农村里你要说受什么内伤吧,那概率还真是不大,偏偏就是这种外伤,经常都有人会被那些误伤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先打三天点滴,要是有发炎的话还得送到大医院里。”
处理完伤口之后,孙一航觉得有些疲惫,这还真是个大活路,见一个女人家实在不方便又好,先将这位大哥给送回了他的家中,安排好之后才说道。“嫂子你过来,我在给大哥开点活血化瘀,养生补气的中药,虽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