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番推论虽然没有得到确切证实,但是也是看起来最符合凶手的一个侧写,可是这下就把村/长听的是云里雾里了,就连周围的一众人都不是太相信。
“你为什么这么说?”孟云。率先向他提出一个,虽然这样的人的确是很有能力,可是也不能妄下定论,要是没有什么让她信服的话,那他这番话就只能当做是一个玩笑话。
“其实很简单,你看他这样的作案手法实在是过于残忍,尤其是为什么他会把尸体的胸给刻意割掉,并且在这现场也找不到尸体的其他部分,唯一的解释就是都是被他带回去当做战利品了,这样典型的心理变/态的活动,在所有的案件中都可以得到证实。”
只见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而且这个魔鬼很有可能就在我们的身边!”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人的脸色一变都十分惊恐的看着他,让他们这颗原本就有担惊受怕的心,此刻变得更加不安起来。
“你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村/长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因为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样变/态的人会出现在他们这个村子里。
“咱们村子里能走的路,不过就那一条往北的路,村南的那条路已经被封死往上走,是一座又一座的高山往下走,是一条无法跨过的溪流,咱几乎已经属于一个完全封闭的状态,如果是外层的人,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翻山越岭在咱们村里面作案的,而且也不会笨到选择只有一条路可以走的村子。”
“但如果是咱们村里的人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不但熟悉地势,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作案并且逃走,而且咱们这个谷子地这些弯曲的小路除了村里的人,还有谁能知道?”
他说的这些都不是他胡乱推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得出的结论,没有事实的依据,他是绝对不会凭空编造出一些话来哄骗别人的。
“那我现在就去把村子里的男人都找出来,他们一定要把那个嫌疑人给抓到。”
王二有些激动,想立刻动身就去找人,可是却被孙一航一把给拦下了,男人转过头,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别慌,如果人们这样冒冒失失的就去找人的话,那也不一定就能把那个人找出来,反而还会打草惊蛇,而且如果我的推测有误呢,那就会使得凶手有更高的组织性,这件事情暂时还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村/长你现在就把消息散布出去,说凶手是外地的人,只有让凶手放松警惕了,咱们才能抓住他的把柄。”
孙一航。一番话讲的头头是道,听的周围的人都觉得有几分道理也都会按着这么做,尤其是村/长,现在就差以他马首是瞻的感觉了。
村/长按着他说的去做,孙一航则继续留在原地检查,他靠近尸体嗅了嗅,忽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而且这味道让他觉得很熟悉,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看着尸体的伤口,一定是用一把极其锋利并且薄的刀给削出来的,这种不脱离大学的程度,几乎已经可以判定这人是一个用刀老手,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要么是医生,要么就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人。
他已经将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交给警察了,等警车开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
尸体被警察带回了警局,说是要经过法医鉴定才能得到结果,任凭村/长再怎么打听,那警察也都闭口不谈,只说要等官方的消息公布出来才能得到结果。
见此情形,村/长和孟云两人也只能分头行动去挨家挨户的通知,让众人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如果必要的话也得结伴而行,不能让凶手再有得逞的机会。
这件事情在村子里面一下子就像丢了一枚炸弹一样,将每个人都有的人心惶惶,就连走在路上都担惊受怕的东张西望,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劳作,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凶手,下一个盯上的人。
村/长也是,没想到活这么大岁数了,又是经历诅咒,又是经历水鬼,现在又来一个连环凶杀案,这一大把年纪将那些人一辈子没经历过的都给经历了,而且居然还有人说半夜遇见鬼,就连现在都还疯疯癫癫的。
孙一航更是没想到他来这村里短短经历了这些日子,这些离奇怪玄的事情,让他这个无神论者都快颠覆掉了这个三观了。
可眼下还有另外一件更棘手的事情,那就是明天就是还债日了,可是他身上却一分钱都没有,虽然打电话将他那些朋友都借了个遍,可是他这样底层的人,他的那些朋友自然也是没什么钱的,他一个孤儿身上,除了那一丢丢微不可闻的存款,也再拿不出什么钱来了。
既卖的那些酒到现在也没什么消息,他坐在院子里,抓耳挠腮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明天可怎么办呢?马上就要到还债的日子了,我听说那个他在镇上可是有一大帮小/弟的,看来我就只能委身嫁给他了。”
说着李彩霞抹了抹自己眼角滑下来的泪珠一脸愁容的望着窗外,如今这钱还没有个着落,可是那男人明天却一定会来,束手无策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这一刻开始觉得人生都开始暗淡了起来。
孙一航当然知道他现在也很着急,若是真的让如此貌美如花的女人嫁给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