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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崇身边副将小声道:“姚将军,他如此镇定,莫不是还有后招?而且他说得对,主死则八十万铁蹄东下,这......不能不思量啊!”
姚崇皱眉:“若是让他逃了,西关城那些人一样会东下,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
他算是想明白了,北堂晖如今肯定是无法再和平再处,迟早是生死相见,不如趁他病要他命!
想到这里,大声下令:“放箭!”
一墙之隔的宫道里却忽涌过来大批的禁军,一长队人马至少近千,乌泱泱地bī在宫门下,北堂晖见人来,大喝了一声:“杀了他!”
那些禁军和姚崇的人分明穿着一样的衣服,却举刀就杀,手法熟练,姚崇的人明显不如他们,没多久就被冲散队形。
那一队人中领头的那个冲过来,接过北堂曜的手架着北堂晖,一抬头是一张生满络腮胡的脸:“王爷!末将来迟请王爷恕罪!”
可不正是寿村点兵的邢策。
北堂晖捂着胸口,他将谢玥打成重伤,可谢玥何尝不是将他打成重伤,他捂着胸口,咳嗽道:“此地不宜久留,走!”
邢策带来的人里还混着康御剑和陆海潘江等人,陆海潘江见北堂曜还好,并未受大伤,松了一口气:“王妃在寿村,安全地很,属下送王爷们出去!”
姚崇的人最终是战不过训练有素的西关兵士和浣剑十八骑,只能看着这些人远去的背影,狠狠踢了一下墙根:“贼子!”
* *
此时的会元殿内已经空无一人,惠成帝穿着一身玄色冕服独自坐在龙位上,北廷的国色就是玄色,这样庄重的颜色令人感到心安,他抬起头遥遥望着外面洋洋洒洒的雪花,眼睛微眯。
姚崇跨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在心里叹了一句他们兄弟是真的都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恭敬地行礼道:“叩见圣人。”
“如何了?”
姚崇想了想,捡重要的说了:“让六王爷和九王爷跑了。”
北堂曦闭了闭眼睛:“废物。”
“圣人息怒!”
半晌,北堂曦又睁开眼睛:“老九那个媳妇呢?”
“他们......”姚崇咬了咬牙,说:“谢将军麾下五万禁军不知为何全然不听指令,混在卑职的三万禁军中竟倒戈相向,才让六王爷和九王爷逃了!想九王妃那是那时候趁乱逃跑的!”
“谢玥?”北堂曜很是惊讶,从龙椅上探出身子:“你说谢玥?”
姚崇点头:“谢将军力战六王爷,身死宫中,这本应当追勉,可是他麾下禁军竟然帮助六王爷逃窜!这卑职就不敢多猜多说了。”
姚崇是个聪明的,他也知道北堂曦不笨,一准能想到谢玥的那点小心思,果然北堂曦脸色难看至极,半晌才大骂了一句:“叛臣!”
让北堂晖和北堂曜在宫中大杀了一通,还被跑了,传出去他这皇帝可真的不要做了,马皇后在这时候施施然到来,先瞧了一眼姚崇,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姚崇却不敢走,直到北堂曦也点点头默许,他才退下。
姚崇一走,殿上就只剩下马皇后和惠成帝了。
马皇后斟酌了一下言语,说:“圣人不觉得今日的事有些奇怪?”
北堂曦揉着眉头问:“怎么奇怪?”
“先是李氏那个儿子中毒,可宫中大小事都是臣妾经手的,御膳端上来前也有人试毒,哪来的毒物?”
惠成帝抬头:“皇后是说......?”
“臣妾斗胆,这毒物,或许有人贼喊捉贼呢?”马皇后见他沉思起来,又说:“何况太皇太后好好地在宫中,怎么就被杀了?这可不是臣妾做的!”
提起太皇太后莫名其妙被杀,北堂曦头更疼了:“皇后可查过了,昭纯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一钟还好好去后面更衣,半个时辰不到就被一刀捅死在深宫里,这简直是......
“昭纯宫那边的侍卫平时都是谢玥的人呢。”
提起谢玥,惠成帝脸色铁青,马皇后状似无意说了一句:“他贼心不死呢。”
见惠成帝望过来,马皇后继续说:“陛下忘了,当初他也是因为肃谦贵妃的死,不得已才靠了陛下的,不忠之人,反水不是很正常的吗?”
惠成帝拧着眉头:“让她临死前摆了一道,惹得老六恨极了谢玥,也恨极了我们。”
多年前,景怀帝避暑时突然薨逝在靖西,一时间引起了北廷内乱,数十个皇子夺嫡,北堂曦披荆斩棘,在兄弟中脱颖而出。
景怀帝生前就有意废太子北堂曦改立六皇子北堂晖的意思,北堂曦登基,他那一脉自然而然成了太子派眼中钉。
可还不等北堂曦转头对付这母子,肃谦贵妃一计祸水东引,自焚宫中,一时间朝野上下纷纷传是谢玥杀姑献功,就为求娶聂太傅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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