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的氛围下让众人噤若寒蝉。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皇帝的龙椅,他面色略带威严,俯视着文武百官。
萧韫微扬着剑眉,冷哼一声收起柒国之国书。
丰州边境实属柒国与凤栖王朝交界之处,柒国皇帝野心勃勃,手段残忍仍想吞了此地。
起先瘟疫四起,一些人不得而治,一些人死不瞑目,百姓流离失所,都还未知那些俘虏又如何被对待。
但今日投诚交好,萧韫觉得有些蹊跷,“将军平定丰州二月有余,如今柒国有意联姻,已结秦晋之好,在诸位爱卿看来,该当如何?”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举不过效仿古往今来建交之法,想那柒国皇帝子女之中,能联姻的必有其迟迟不嫁之长公主,听闻长公主倾国倾城……”
萧韫倒还没想到这丞相孙瑞猜出几分来,孙瑞瞧了瞧一边一手我在剑身的百里恪遠,周遭皆如寒冰之气,紧抿着薄唇不置一词。
“丞相才对七分……这确实是柒国长公主啊和她那表妹,这国书写着………这二人倾慕之人,还都是百里将军,朕以为………”
萧韫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威风凛凛的百里恪遠,这自家的将军,可是块硬骨头,谁啃得动?
文武百官窃窃私语。
交头接耳之际百里恪遠抬头作揖,朝堂之中声有回响,说话掷地有声,“臣与众将领不踏平柒国贼人之地难以平愤!以其鲜血慰藉惨死百姓在天之灵,这联姻之事,恕微臣难从命!”
一介武将无用武之地去联姻,对他便是天大的羞辱!
将领们被百里恪遠言辞感染,触动脑海忆起当日百姓们所受痛苦,皆复议,“臣等愿随将军踏平柒国贼人之地!以慰藉惨死百姓在天之灵!”
铁骨铮铮男子汉,不杀敌还不如解甲归田。
“啧,活该孤身一人。”
萧韫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
下了朝,百里恪遠身后声势浩大,铠甲铁靴响彻云霄,与众将领出了金銮大殿,副将司元庆见百里恪遠步伐甚快,忽然喊住了他,“将军!皇上虽未让您当真联姻,可方才派我等作为使臣去柒国谈判,此事亦是稍有不妥啊。”
百里恪遠怎会看不透那小皇帝的心思,可他除了对卿妤霖,其余女子皆是不入眼。
“本将军要是被那小皇帝得逞,这几十年也就白活了。”
———
百里奚被百里恪遠责罚软禁在将军府中,这几日老夫人身体频频不适,百里恪遠也就将卿妤霖接回。
可下人们原本只是猜测而已,此时看他二人并无前后之分并肩缓步行至百里恪遠的房内,这是哪一出?
卿妤霖自是在府中该避嫌,退后几步行礼,“听闻老夫人身子不适,妤娘还是做些药膳,将军刚下朝,还是早些歇息。”
双手负背而立,看她回府又拘谨起来,想起她身份,的确不知该如何回她。
见他大手一挥,原以为是让她退下。
卿妤霖和身后下人们告退,却被面前的百里恪遠一把拖着进入房内。
百里恪遠的行径哪敢有人诟病,一时之间只是下人们怀揣疑虑不敢言罢了。
大门一关,将她堵在门口。
将她靠近自己胸膛,铁铠冰冷,一如他身边的寒意,搂紧她俯身采撷如那牡丹之色的红唇,百里恪遠哄了句,“怎的回来将军府,不认我了?”
双手抵在百里恪遠的胸膛前,她毕竟是在将军府。
瞧着她犹如小蒲扇似的墨黑眼睫微微上翘,扑扇着。
百里恪遠伸出手指,去宠溺地点了点她精致脸蛋上小巧的鼻子,“瞧这皱得,分明怪爹爹几日没疼你了是么?”
柔荑纤长又白皙,百里恪遠在手心把玩得爱不释手,卿妤霖欲拒还迎,背过身子去,“胡说什么呢~”
双臂从卿妤霖的背后往前绕去,盈盈一握的腰身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转而上移抚摸捻着她手腕,肤如凝脂,他舌尖舔过卿妤霖的肩膀,“卿卿真是比那蜜饯还甜…”
隔着纱裙揉捻她阴阜之下的花蒂,她微仰头靠在百里恪遠宽阔的肩膀,口干舌燥地伸出粉舌舔舐嘴唇,唇瓣上有着舌尖滑过的晶莹水渍,下身因百里恪遠的举动而颤乱。
长长的白玉耳坠差点勾住百里恪遠的发丝,他扯去腰间细带,一手握住绸质肚兜下的嫩乳,喉间低吼,毛燥地发狠咬了咬她下唇。
“不要~~”
他将卿妤霖打横抱起,身子放平在书桌。
当日她打扫房内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百里恪遠闷笑了一声,将她两腿支起。
窥探她除去束缚的粉嫩花穴,她娇羞侧头不敢与他对视,百里恪遠不知何时扶着欲望蹭着水液迟迟不进,带着嘲讽问她,“卿卿当真不要?想我可是只疼爱你一人,不稀罕?”
欲开口说自己错了,他蛮横地撞入花穴,粘腻的水液包裹在他顶端,百里恪遠压根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与她交缠。
初次便有二回,三回不知餍足,而后食髓知味,不能自拔,要什么佳人偏还得是别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