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拢在周身带着寒风,长公主想借机靠在他怀里。
百里恪遠心心念念卿妤霖去了哪儿,此时长公主却是踮起脚尖,隔纱欲亲吻百里恪遠的嘴唇。
他并未躲,却心下有诸多疑问。
只是照着自己的猜测,剑柄顶端一瞬隔裙插入,她的反应不是惊吓,却是享受。
百里恪遠眼神微眯,暗了几分,凑到长公主的耳边,还冷笑着更用力地一顶。
果不其然,瞧见长公主的眼睛微睁,溢出呻吟。
双手反着抱在柱身,绷紧了腿。
百里恪遠对她的行径嗤之以鼻,“不是个雏,还挺玩得起,柒国可真高看了我百里恪遠,还请长公主自重。”
———
百里恪遠倒是未料卿妤霖会不等他擅自出宫。
酒醒大半,火急火燎地赶到客栈。
“卿卿,卿卿!”
门被踢开,卿妤霖换上了一袭藕色襦裙,只是一脸刚沐浴完的样子,发丝披散开来在胸前。
比预想快了些,卿妤霖笑了笑,“将军,卿卿借这伙房为你做了杏仁酪,吃吗?”
“唔!”
百里恪遠蛮横地闯入她的檀口,卿妤霖吃痛地溢出眼泪。
唇齿交缠想要夺走她的所有呼吸,却是将她打横抱起,打开飞窗。
“啊!——”
这一飞冲天似的晕了卿妤霖的神,瓦片太过冰凉,让卿妤霖害怕得揪紧了百里恪遠今日的铠甲。
无心欢爱,望着他探寻的眼光,“将军,方才听闻丰州的俘虏还仍在水深火热之中,将军可有法子救?”
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之处,盈盈一握的腰身,百里恪遠爱不释手。
“跟着我时间久了,倒也心系百姓了?卿卿还是无忧无虑的好,我知晓你心意,但,你只担心我一人就行。”
夜空里飞起几盏昏黄火光的孔明灯,卿妤霖分神望着出神,明明这儿的人也有思念的家人,期盼的种种,为何两国不能交好,让百姓们都安心度日。
“唔~”
百里恪遠知晓她心里放不下的思乡情结,可有些事,急不得。
联姻这一事,也断然不妥。
星星点点在空中闪耀,那些孔明灯随风飞上,逐渐远飞成点。
“这儿还是甚美的,可惜………”
百里恪遠看她的脸庞有些淡淡忧伤,暗叹着吻住了她晶莹的唇瓣。
两指本想用力却转为柔意在她花穴口造访。
软嫩如花苞的肉缝被挑开,指尖被一吸钻入,百里恪遠难以克制地以指抽插了起来。
卿妤霖因害怕掉下屋檐,只能攥紧百里恪遠的衣襟。
乳尖顶着他坚硬冰冷的铠甲,相蹭好不舒爽发出嘤咛。
“能否出去……不要~”
百里恪遠轻笑了一声,瞧着一脸不满足,“是嫌这手指太细了?”
齿间轻咬她裹胸下挺立的乳尖,双腿更是夹紧了他的手腕,百里恪遠加快了手指的搅动,卿妤霖拧紧秀眉一阵红晕窜上脸颊。
“卿卿求我,就满足你。”
卿妤霖被他粗糙的手指顶到想大喊却又忍着,转而去咬他的手指。
舌尖的滑腻又让百里恪遠心猿意马,扯出了手指带出花径银露,“啊~等等!”
“爹爹的肉棒这就进来,别急。”
百里恪遠鼻间充斥着这股兰香,将她两腿夹在腰身,下体连合,二人皆是一阵满足的喟叹。
百里恪遠将她媚态映入眼帘,驰骋在她蜜汁不断的花径里。
瓦片被百里恪遠撞得如山崩地裂,卿妤霖眼角挂泪抑制不了呻吟连连。
长发被风吹起,百里恪遠看她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疼爱,樱唇微启,他强行撬开去汲取檀口津液。
粘连在二人嘴角,百里恪遠的身子从头到脚酥软了起来,只有下身的欲望是最为坚硬的血脉喷张。
“卿卿,爹爹肏得你爽不爽?”
“谁能伺候得你如此舒爽嗯?”
“你个吸精的小妖,爹爹的肉棒都快被你夹断了。”
卿妤霖听不得这些荤话,难耐地扭动着臀肉,奈何她的腿被打开到极致,百里恪遠尽根没入又抽离,惹得她花穴也是随着猛烈地抽插,阵阵水液噗嗤作响。
在百里恪遠无数次的顶弄下,卿妤霖失了魂看见屋顶亮星羞得躲进云层里。
“爹爹~~爹爹~~卿卿想尿……”
百里恪遠难得顺从她抽离,手背的青筋凸起,他却又伸进两指捣弄,盯着卿妤霖夜光下的花穴失神。
俯下身舔着她的花蒂品尝。
尿液与穴口蜜汁齐飞,卿妤霖小腹一阵如雷电击身,尿得溅到屋檐边三尺远的瓦片,百里恪遠摸了一把脸,另一手放入她口中逼迫她舔着二人交合的味道。。
“哈啊啊啊~别搅了~哼呜呜呜,爹爹坏~~~”
百里恪遠的粗壮又被她小穴容纳,搂紧她身子,细细品尝。
那头声声入耳是柒国坊间曲调,这儿是屋顶是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