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癫狂地抽插着,她紧拧着秀眉仰头低呼,“不要了~~可不要了,将军,受不了了,哼唔唔唔~~”
金针刺破桃花蕊。
她已是他的了,但孩子………他还未曾想过,要护她周全,就必定不能让她有孕。
风巾被她的泪沾湿,她不知几次望见巫山上的美景,被百里恪遠一次次推上。
那几百回合比杀敌畅快,看她小嘴被插得红肿,在一阵射意窜上时,他全身而退。
扣住瘫软的卿妤霖后脑,单膝跪在她面前。
欲望被他扶着对准了她的樱桃小嘴,却还是飞溅在她脸上。
浓精的腥甜沾满她如花似玉的脸和红色风巾。
看着她这般舔过吞下,百里恪遠近似疯魔,射了好一阵子,整根塞进她喉间,仍是那个下着军令如山的将军姿态,“舔干净。”
姽婳碎碎念:
小剧透,将军跟他妻子就是一炮交配完事。
联姻的悲哀~后面会提到。
卿妤霖:笔下留情,多写卿卿。
百里恪遠:作妖的时候,我不认识你。
姽婳:(* ̄m ̄),给你肉吃你就认得我了。
百里奚:我tm就是天选之子!
明天开一本现言公媳梗,给大家一个真香体验,以男女主第一人称交替写~
等我哟~
第七章 别处罚你(微h) 我于人海见过你(古言公媳高h)(姽婳于幽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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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别处罚你(微h)
好端端的祠堂,被百里恪遠折腾得像贼人入室。
战袍披在卿妤霖身上,揽着她在墙头凑合靠了几个时辰。
忆起昨夜,亦或者是方才不久前的事,百里恪遠心底最柔软的一处被触及,随之柔软成泥……
想他一个在满是血腥的战场总是铁骨铮铮,从不知柔软为何物。
揽着她的手紧了些,她平稳的呼气,他竟有一刻盼望此时能够停留,时光再不流逝。
已然天亮,他确实该起身了。
穿戴好铠甲欲开门时,外头有人驻足,“妤主子,老夫人请你过去。”
大门一掀,管事眼见熟悉的战靴,稍稍上移,还以为是看晃了眼,“将……将军?”
“她身子不适。”
听到这几个字,管事下意识往屋内探去,听闻昨夜庭院护卫说起妤主子染风寒,怕是真的了?
可百里恪遠为何在此地?
还悄无声息………
“这这这…”
管事不知如何开口,问了是多嘴,不问又觉庭院护卫值岗太过疏忽,百里恪遠见他踌躇,深秋的天,竟还低头擦拭额上的汗。
“唤小薏那丫鬟过来,好生照看,本将军两日后便回府,这几日,不许有人叨扰她。”
“是……将军。”
给了他台阶下,自然听命是从。
可多嘴的闲人处处有。
彩玉在那儿见着了百里恪遠,添油加醋地跑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听闻将军在祠堂出现,管事说那祠堂……”
“什么?”
站起身子怒火攻心,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奚儿呢?”
“少爷………不在府中。”
老夫人拄着杖到祠堂门口,几个下人正在打扫。
差点当场气晕,连连踉跄后退几步,那供奉列祖列宗牌位的香炉灰撒了一地,香蒲上上不堪的血迹和潮湿……
“好,很好!这丫头,看我老了不中用了,想要扫了我百里家的威严!拿家法来!”
彩玉低头,嘴角缓缓上扬,“是,老夫人。”
卿妤霖听小薏说,她是被百里恪遠抱回房间的,可门口站着百里恪遠吩咐的护卫,似乎不太妥当。
身子骨的确像是车轱辘碾过一般,酸痛不已,但她腿间此时能感受多清晰的肿胀,昨夜的荒唐也就愈发明了。
“老夫人在此,还敢拦着?”
门外传来老夫人贴身侍女彩玉与护卫的声音,卿妤霖吓得身子凉了大半。
“老夫人,将军有令,近日我等皆在妤主子门口守着,等候将军回府再做定夺。”
就听不明白了,不过就是让她抄个经治治她,怎一夜之间,似是骑到她这将军府的老夫人头上了?
竟还是百里恪遠撑腰!
想起那可疑的血迹,老夫人是过来人,这女子落红她若不是看在百里奚的面上也早问了,这下卿妤霖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被百里恪遠撞了个正着?
“好好好!连我这老婆子你们都敢如此对待!”
一杖打在护卫腿上,力道不小,护卫有苦难言,但这将军府,必定还是要听百里恪遠的,左右为难,也只能劝诫,“老夫人,还望见谅,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不该坐以待毙,小薏不止一遍阻拦,说万不可在老夫人气头上出门,但卿妤霖看在百里恪遠的份上,他是他的救命恩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