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噼里啪啦的砍柴声,偶尔伴随着han瑾轩低低的咳嗽声音。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快点放下来,这种事情属下来就可以啦!”血曳将自己手里面的小狐狸放到了地下面,一脸紧张的跑到han瑾轩面前,准备伸手拿过他手里面的斧头。
han瑾轩一个侧身避了开来。
这些轮到血曳不解了,他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家的王爷,难道说王爷被炸得糊涂了,这种粗糙的事情,王爷怎么可以亲力亲为,突然han瑾轩抬起头看了血曳一眼,示意他让开。
血曳看见han瑾轩的脸色,吓得快要哭了出来,只见han瑾轩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还有一些发白,干裂。血曳一时间心疼的不得了。
“让开,不要妨碍本王!”han瑾轩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血曳。他感觉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全都是一股意志力支撑,要是血曳再在这里磨磨唧唧,说不定他真的会撑不住,两眼一翻倒在地下。
“王爷…”血曳不放弃的叫了一声喊瑾轩,他早上起来,那位老者要他带小狐狸出去透透风,溜溜弯再回来,他介于是这里主人的要求,就一口气答应了下来。结果等他回来,该躺在被窝里面休息的王爷,居然拿着一把斧头在劈柴。他觉得一定是王爷脑子摔坏了。
han瑾轩虽然是病了,可是他的气势还是不雍质疑的,一个冷眼向血曳扫过去,血曳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
这个柴放在地下,虽然看着是不起眼,可是劈起来还是需要一些力气的,han瑾轩劈了一个小时,地上面还是有很多,他咬了咬牙,继续捡起木头,砰砰的劈着。中途几次血曳要过去帮忙,han瑾轩都一个眼神将他制止了。
眼看到了吃饭的时间,han瑾轩还在劈柴。
紫衣神使走到碟嫣然的床面前坐了下来,拉起她的手,细细的为她把脉,她身上的伤口,正在快速的愈合,可是这个小丫头就是迟迟没有醒来。老者走到茶几面前,倒了一杯水,走到她面前,拿起纱布沾湿了擦了擦她的嘴唇。
这丫头注定多灾多难。这都是命中注定,老者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些事情他是不能插手的,只能在关键时候救赎一把,后面的事情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听着外面源源不断传来劈柴的声音,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面的嫣然,紫衣神使决定不再手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说明这不是一个好男人。他不敢想象要是当时他没有及时赶过去,嫣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她的中指他已经用最好的药膏包扎起来了,可能半个月之内是不能碰水的。他很想知道当时han瑾轩在干什么。现在既然来到了他的虚无峰,他不让他脱层皮,也要让他吃吃苦头。
替嫣然掖了掖被子,紫衣神使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的时候,han瑾轩刚好将手里面的最后一块柴劈干净,劈完之后,han瑾轩杵着斧头坐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呼着气,一双干净的靴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底,han瑾轩抬起头看了过去。
来者似乎知道han瑾轩会看他一般,待他抬头的时候,他走到了一边,看着蔚蓝的天空,顿了一下,扶了一把自己的胡须:“这天恐怕是要下雨,这些柴火打湿了,恐怕要干一阵子才能烧,作孽啊。”
han瑾轩一听,斜视了一眼阳光明媚的天空,嘴角抽了一下。认命的从地下站起来,将斧头放在了一边,弯下身子抱起一堆柴火就朝屋里面走,他刚刚看见自己睡的屋子里面十分的空旷,要不就把柴火丢在里面吧!
紫衣神使说完就走了,他觉得他这里的茅厕可以收拾一番,平时都没有人手,今天正好,他得先去看看。
血曳看见紫衣神使,就是一肚子的火,他家王爷受伤了都还来不及休息,这个人倒好,一来就指挥王爷做这做那,他是眼瞎吗?斗大个太阳,高高挂在天上,他就看不见?哪里会下雨了吗?
他不放心的跟着han瑾轩的脚步。
去了屋里面,他居然看见自家王爷蹲在地上面摆柴火,他不赞成的走了过去:“王爷,您干嘛这么低声下气,一点都不是您的作风啊,您确定王妃在这里吗?您看见王妃了吗?是不是那个人不让您见王妃?属下去和他较量较量,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老不死!”血曳气势汹汹的对着han瑾轩开着连环炮。
“滚…”han瑾轩听着血曳的话,本来就头疼的厉害,现在更加头痛了。要是平时他早就将血曳扔了出去,现在的他只想快点将这些柴火弄进来。
血曳听着han瑾轩的话,不得不滚到一边站着。
他只知道自家王爷来来回回走了很多趟,他想插手,看见王爷千年han冰的脸色,他就止住了自己手里面想要做的动作。
他抬头看着屋顶,这日子何时侯是个头呀!来到这里的王爷都不是他认识的王爷了。
待han瑾轩将这些柴火全部搬回屋子里面的时候,紫衣神使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次他的目光不是看向han瑾轩,而是血曳,他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包东西扔给了血曳:“这个留给你路上吃,山上没有水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