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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方羽对这种阵势并不适应,问。
“我是于家的管事。家主的住处仍在修复,要迟些才能搬进去,这里面都是身为家主应穿的衣服,”中年男人扬手一展指向了房间里多出来的箱子,箱子就放在床的旁边,“作为于家的家主应该注重着装,并熟悉于家的情况,还要学习相应的礼仪。”
“礼仪?”方羽被楚辰抱到床上坐下,拉开装饰华美的箱子随手拎起了一件衣摆长长的衣服,这和他现在身上的这件一样完全不是现代服装的制式,而且比他身上这件更加繁复,方羽不禁皱了眉,“有必要吗?”
“这是规矩。”中年男人只简单地回答。
大概就是因为古老而封闭的条条框框太多,才会造就了那些变态扭曲的人格,方羽虽然不满也没有办法,他并不是来旅游的,衣服和其他生活用品一样都没有带来,他又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无论于家的这些人怎么要求,他也只能全盘接受,但心里还是在掂量着身体一旦恢复就立即带着父母和楚辰逃跑。
又或者让他们先逃,而他……
“午餐已经备好,换上合适的衣服即可前往就餐。”中年男人的话打断了方羽的思绪。
方羽看见于家的两个下人已经拿起了一件衣服候在床边,而其他下人则将余下的衣服一件件整齐放到衣柜里。
红木的门和镂空的衣柜,甚至连下人们穿的衣服也是复古的短褐,夸张的、戏剧- xing -的表达,在这里却是理所当然的。
方羽对此感到不适。
下人们却已经准备上前给方羽换衣服。
“我不需要你们,有楚辰帮忙就行。”方羽立即拒绝道。
“这是规矩……”中年男人又说。
“家主不能做决定?”方羽凛声道。
“这……”中年男人竟然开始犹豫。
“事实上,在仪式举行之前,你的身份仍未被正式承认,”这时戒音悠然自在地走了进来,摒退了周围的人,“你们先下去吧。”
“是。”四周的人这才退去。
“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方羽质问道。
她笑而不语。
想要问更多,但方羽最后还是选择把话咽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楚辰,如果他的家人和楚辰不在这里,或者他会更有底气。
“他要换衣服了,你还是出去比较好。”楚辰打破了沉默。
戒音没有犹豫,又退了出去,那动静很快消失。
“如果我跑不掉,你就去找……”方羽压低了声音说。
“别说傻话。”楚辰面不改色地打断了他的话,将他纳入了怀抱之中。
找天桐镜帮忙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去想。
☆、陷阱
如果于琉还能保有以前的力量,那他们也不用这么头痛。
飘动前行的纸片被光所成的结界触及,转瞬掉落下来。
天桐镜在长长的梯级上停下了脚步,往上望,这梯级直延伸到一个祭坛前,而那前面还竖着几个石柱,柱上的纹理看不清楚,但应该是咒文之类的东西。
“作为于家的客人,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的,”天桐镜的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声音,他转身过去,只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静家是巫门之首,像这样的祭坛肯定不少,你到这里来是想看什么?”
男人穿着下仆的服饰,身上的灵力也很是薄弱,和隐藏至深的神情并不相配。
“我只是迷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天桐镜假笑回答,并不承认自己是特地找到这里来的,“再说,我只是静家的一个边沿的小角色,那些重要的场合还轮不到我去参与。”
静家虽然名声大,但他们向来不以家族压人,个体都相对独立,就算个体出了事,静家都未必会有人出来帮忙,更别说像天桐镜这样常年不在本家的外姓支系。
于家的这些人也是知道静家的情况,所以才会允许天桐镜留在这里。
况且,那个多年没人见过的静家家主到底是真的有那么强大,还是名声大于实力?
“我们也并不是一直待在这里的老古董,外面好像有句话叫什么?”男人佯作思考了片刻,“对了,叫‘好奇害死猫’。”
他话音落下的一刻,刚才飘落在地的纸片忽然被强行驱动了起来,天桐镜来不及阻止,只见男人的喉咙已经被疾速飞去的纸片割开了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转眼污染了视野,男人往后倒去,再向梯级之下滚落下去,滚出一路血花,直至掉到了梯级的最下面,头颅崩碎,肢体扭曲成凄惨的模样。
男人死了,刚才占据了男人的意识和力量也消失了。
只有地上残留的沾血的纸片。
这是陷阱。
天桐镜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重重包围。
方羽的身上还留有斑驳的浅淡的伤痕。
“不碰到的话,痛感也不明显。”方羽说着拿起了一旁的新衣,刚要穿上,就因为绕手的动作而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