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准确的说,亲身参与的太多了。当然,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身边的那个家伙,一个从小便与她一起长大,小学,初中,高中,以及现在,都在一个学校的纨绔子弟。
想到这个家伙,周漠洳的嘴角不经意的浮现一丝微笑。
那可是绝对的三好男人啊,过马路遇见老人一定要送老人安全走过去,坐公交车一定霸占一个位置为小孩老人孕妇准备着的好孩子。
这不,刚刚想到这个家伙,这家伙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喂老姐,你到学校了吗?”刚按下接听键,一道带足男人阳刚之气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听到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周漠洳马上笑如夏花般灿烂,“早到了呢,你呢,现在在哪。”
“日他仙人板板的,老爸要开车来送我,我不干,就和二憨子坐飞机了,结果二憨子这犊子恐高,我们只有坐火车,现在刚下车。这不,刚下火车便给老姐您老人家打电话了。”
完全的一个市井刁民在说话,但就是这样刁民味道的声音与语气,周漠洳听了十九年,依旧百听不厌。
“呵呵,那先这样,我在学校等你,晚上一起吃饭。”周漠洳说完便挂掉电话,当她挂掉电话,才发现,杨威与他身后的几人正一眨也不眨的看向她。在杨威的眼神中,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女人那种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杨威不简单。
☆、我辈风云,一入江湖动乾坤(4)
陈俊南挂掉电话,刚走出人海,他一下懜了,很好意思告诉别人,他堂堂陈家大少爷迷路了。别看他出生在有钱人家,但他家一直住在渔村里,他更是很少在外面走动。见得最多的,便是他最喜欢的书本上了。以前一直以为,书中自有黄金屋,现在他才知道,行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啊。这不,刚刚出门的他,迷路了。
这要是传到他们那个叫陈家村的全是有钱人的渔村内,他陈俊南至少半年抬不起头。
“二憨子,咋办,老子迷路了。”陈俊南将行礼狠狠的扔在地上,向他走到哪便跟到哪的二憨子说道。
“叔,俺也是第一次来杭州,不知道路。”二憨子摸着脑袋道。
“身上带钱了吗?”陈俊南突然想到还有的士这一便利交通工具,双眼马上发起光,长这么大,他还没坐过出租车呢。
他的交通工具一般是宝马跑车和与温州某些富二代飙车时用的法拉利。所以,出租车他没坐过。
“呃,坐火车的时候,叔见下铺的那对母女可怜,听她们说借钱来杭州治病,你便大发善心,将钱全部给那对母女了,我现在身无分文。”
“有吗?”陈俊南一下跳起来,但他马上想到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不光让二憨子将钱全部给了那母女,自己身上的现金也全部给了那母女,此刻的他们二人,当真是一穷二白啊。
陈俊南想到这里,像一个泄气的气球般,整个人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在行李上,像极了一个出门打工的打工仔。
两人此刻的位置已经走出了火车站,路上除了呼啸而过的轿车外,一个行人也没有,天色更是渐渐暗了下来。
“走,咱们走路找个取款机。”陈俊南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更没勇气向他那天才老姐打电话,那样的话,比杀了他更难受。起身提着行李,看着对面呼啸而过的火车,看着火车里向外张望的出门打工创业的人们,陈俊南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对他或许公平,但对那些劳苦在一线的农民,是多么的不公平。
甩开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将行礼丢给二憨子,摸出自己最喜欢的塔罗牌便盲目的向杭州市内走去。
☆、我辈风云,一入江湖动乾坤(5)
碰。
一道清脆的响声突然响起,紧急着两道黑影闪电般的向他直扑而来。因为正在乱七八糟的想一些事情,被扑个措手不及的陈俊南以一个极不文雅的姿势被狠狠的按倒在地上。刚刚被按倒在地的陈俊南马上感觉到两手大手快速的在他身上搜刮着。
“抢劫?”陈俊南脑海中快速的闪过这两个字,右手本能的抓紧手中的塔罗牌,然后任由这群匪人在他身上搜刮着。
“妈的,穷鬼。”片刻后,那双大手从他的身上离开,按住他脑袋与身子的大手也松开了他。陈俊南还没来得及看清袭击他的人的面貌,一道黑影突然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狠狠的说道:“没钱在这里晃悠什么,耽搁老子发财,操。”
丢下这句话,一行六七人抢走陈俊南的行李便大摇大摆的消失在微弱的灯光下。
“叔,追吗?”二憨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陈俊南的身前,脸上被鲜血遮挡着,狰狞的表情吓了陈俊南一跳。
陈俊南缓缓的站起身,看着消失在对面转弯处的劫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随即弯起一丝邪魅的弧线。右手猛地摊开,一张塔罗牌马上弹射而出,紧急着他的左手闪电般的伸出,一把抓住弹射而出的塔罗牌。
看着左手上的塔罗牌,陈俊南一字一顿的念道:“小阿卡纳牌,剑——”
陈俊南的话音刚落,满面是血的二憨子猛地闪电的激射而出,宛如一只出击的豹子,眨眼间便出现在对面的转弯处,

